幸甚至哉,文以詠志。
一服 公元189 主公:心善
只是我在陳留,所以是不是我的路,永遠就如歷史中的一樣,從這里開始走向輝煌的開始,又從這里走向毀滅但卻未走完的章節呢!
我想我其實更愿意出生于平原,去荊襄,甚至于在巴蜀,亦或更遠的蠻荒。但是,我卻依舊被遺漏在了陳留。
為什么即使在這里我還要被選,而不能自己去選呢
“好一個治世的能臣,卻注定要 是 奸 雄 么!”
“我發誓!這次,即使是天意,我也要去違背一次。亂世,情何以堪,那就當用鐵腕來抉擇!”
像當年劉玄德的草鞋起家開始,這次再也沒有同宗的扶助,沒有富賈的解囊,但我依如華容道上毫無顧忌的仰天大笑,我自問:這就是我的開始么?
有人卻回答了我:是的。
我看了看,不過是個布衣小民,但我還是請這個落魄書生吃了一頓飯,并且雇傭了他。我想既然我要改變,那么就要改變一切,從我身邊的人開始,我要讓世人知道:改變這個世界的,郭嘉,賈詡,詢氏叔侄這樣的英杰豪才不是非要不可的,明天這個落魄的書生,照樣可以勝任他們的職位。當然我也知道《孟德“舊”書》也一定要讓他多看幾遍的。
看著他從一個落魄的書生,漸漸的變成一個經驗豐富的太守。看著我的城里的百姓安居樂業,流離失所的人投靠日益增多,我知道我的改變也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個遺藏于千年嘆息的夢里。
可我心里一直很清楚什么叫亂世,那絕不只是什么純粹的血染江河,更重要的對于這個民族起到了難以想象的發展和成長。目的與動機或許是不純潔甚至邪惡的,但效果往往出奇的好。反過來說,縱然一切都是罪惡的手段,但結果卻未必是壞的。所以對于各諸侯王公來說,經濟的發展與競爭才是第一位的,錢才是永遠王道;貴是善率兵征戰者亦要糧草先行。
發展!很長時間我都一直在努力的做著這個枯燥又乏味的工作,我把自己的城鎮一次又一次的擴張,讓自己的勢力與影響不斷的加大。但是僅僅橫向的一味發展,不過將自己吃的一身膘然后毫無理由的往別人嘴里送,所以最近我開始注意更多。我開始兼顧縱向的發展,第一步就是對于城墻的高度一再的突破,即使我那只知道造房子重要的太守對于影響經濟發展的顧慮和建議,可我知道:這或許就是所謂亂世與盛世之間的區別。如果只有政治上的問題,或許也就不是今天這番局面了。
第二步,軍事力量!雖然當年的大將早成了別人的坐上賓客,可是我一點也沒有怨言,只是我覺得千百年我歉他們的時至今日我也無法還清。
“如果能的話我還是希望將來還可以行軍到滄海邊,去緬懷那個永遠巍立于心的英雄。但是現在我不想再當見了刀劍就躲的人了,割須棄袍什么的都讓成為過去,下次戰場之上見我寧掉頭,不割須發。絕對要以小淳為榜樣。阿韋,小洪你們也看著吧!”
雖然這樣說但是畢竟沒了以一抵百的大將,軍隊上也受人口,經濟,錢糧限制很大,所以擴軍一說雖然千萬個勢在必行,但終是心有余,力不到家,算如今只能說我手下的千把人個個是以一抵十訓練有素的好漢吧。
所以第三,外交就成了極其重要的手段。
其實,與其說外交,不如講近交。雖古有云:遠交今攻,但活學活用一向是我的做人原則。而今自保尚難,何談外伐。所以稟著:遠親不如近鄰,這句干媽級別說出的話,我將外交的重心放在自己的附近,但即便如此這里依舊有著各自不同的大大小小勢力三四個,權衡再三,選了一個勢力不大的加入同盟國。主要原因還是看著盟里勢力最強的盟主就在我隔壁。
心盤算著,自己如果不將其視為友,將來必出禍端;二來自己將來在這里也可以有很穩定的發展了。
其實心里還是很感激自己的盟國的幫助,雖然他們從來沒有為我做過任何事情,也未索取什么。但平安即是福我還是很清楚的,況且對于新政令盟國還是很樂意授教的。想來畢竟是亂世,求一生存尚舉步唯艱,何況至此我從未遇兵患,也確實有他們光環的效應。
想而今,各方面穩定發展,我又用出千百年的老法子自己發布招賢令,唯求一能將。在盼星星盼月亮盼太陽,送刀送劍送寶馬,外加七十二寸不爛之舌的謀士七七四十九天的祈禱之后,終于開了花,結了果,請來一個歷史級的武將,但想了半天為避免撞車還是改了名換了姓,一番巨星級包裝后,就委以重任。
算來,今天是他第三十多次應征皇旨去剿滅黃巾的歸來之日,雖然次次張氏三兄弟被我這員大將打的重傷,但次次都讓他們逃了。其實我從來不信邪,如呂孟奇死之怪談,,但是我對于張氏真能騰云駕霧,蠱惑人心還是深信不移的,就如各諸侯所見一樣吧。幸而,每有幾次張氏兄弟總有大米,柴火送來賄賂求一全家老小活命,加之朝廷封官加爵,也不枉我死去的幾位精兵的在天之靈。
嗨,終了吧,但這次僅僅是章的終結,而不是我的歸位。只是這一次,如果兵臨城下時,我的心愿是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一回漢家的相侯,而非又一個世人啐棄的奸雄。
我心終是系漢家的,但話說回來諸侯之爭又當如何決斷呢!?
(2008-1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