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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名:白玉川
引 公元二零八年二月十九日子時三刻 地點泰安縣白玉陷陣營
此時,中軍帳中站著一位身披蟒花袍的將軍。蟒花袍上沾染的點點殷紅的血。一口斜劈下來的傷痕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凹顯。刀口劈的很深,創傷處有些發紫,時不時滲出些血來。而這位將軍仿佛全然不知傷痛,悠然的擦拭著自己手上的兵刃。練武之人對于自己的兵刃有著獨特的感情。兵刃仿佛如自己延伸的手臂一樣。從他習武起,他就開始使這把刀。這是一般很普通的刀。裹布包裹的刀柄,暗紅的刃口,殘缺的刀口,就連刀的長度好像也是一把斷刀而已。但是,就是這把刀,拿在他手里,卻好像他的臂彎一般,只要手一揮,就仿佛和刀成了一體,他便是刀,刀便是他。拿刀的人不可怕,怕的是拿人的刀。
在十年前的一月,縣里的些農民拿起了鋤頭,將縣衙團團圍住。他們頭戴黃色巾,怒吼著,很快縣衙被攻克了。他站在人群中,冷冷的看著縣令交出衙印。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就那么茫然的看著,仿佛這些都與自己無關,的確,自己只是個武館的教頭,自己不用管也不必管這其中的是非。然而他錯了、一只紅綾箭進入了他的視線。箭頭是倒刺的,比起一般箭,這只箭顯得稍重,箭尾有4條翼。若是一般人,決然射不出這么重的箭。只見那箭帶著尖銳的響聲從眼前竄過,出于練武之人的本能,他略略伸出了右手。就在他出手的瞬間,突然發現箭身顏色帶著些許詭異。他的大腦迅速的回想。冷汗。一個意識告訴他,這只箭很危險。但是他已經出手,習武之人要做到出手隨心是很難的。這時候,他想到了他的刀。他感到了一絲安慰。這時,只見一柄暗紅的短刀從他右手中竄出,嘩的一下。金屬融化的聲音。當周圍人反應過來時,地上多了一只斷箭。這時候,頭戴黃巾的黑臉漢子望了望衙門前的城樓,又瞅了瞅地上的箭,怔在哪。
公元一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卯時一刻 地點北海縣白玉府聚賢居前
白玉川,一個落魄的士族公子。孔豫州前日發下告榜,緊急徽兵,意欲抵抗來襲的黃巾賊管亥。家父時常督促玉川,要思為國效忠。此刻,州郡被虎狼所魚肉。白玉川決然的加入了駐守的軍隊,官拜百人將。
管亥如期而至,蜂擁而來的,還有一排排衣衫襤褸的頭戴黃巾的兵士。對方兵士站成一排,將城門團團圍住,叫囂起來。聲音震的地上的黃塵都慢慢的彌漫在城頭巷口間了。在黃塵中,“蒼天已死,黃巾當立”的旗子越發顯得神秘莫測。城內的將士也開始議論紛紛了。白玉川也逐漸耐不住性子了,不知對方何時會采取攻擊。這時,一位身披千龏服的長須老者在一群身披鐵鎧的將士的簇擁下來到了城門口。駐守的將士都默默然的停止了議論,帶著敬重的目光向老者行禮。“此人想必是孔融孔豫州了。”白玉川想。他也單跪拜了下。
孔豫州似乎也很忐忑不安,時不時圍著城門轉悠,打量城墻那是否高度太低,那的城壁似乎有磨損。忽然杵在城門口,靜靜的捻著胡子。
沉默。。。
這時,一位隨行的將領略微探起了頭,對孔豫州低語了幾句.
只見孔豫州緊皺的眉頭似乎淡去,片刻之后,孔豫州猶豫著對著滿城將士說道:“今日,北海被圍,管亥統兵萬余,欲奪吾北海。然吾將寡力微,唯取他人之力方能與之抗衡,縱觀寰宇,獨劉備劉玄德肯相助于我。奈何郡城被圍,實難突破。今幸有猛將太史慈欲相助于我,何人欲與之共破敵陣?”
一彪型大漢,手持雙短戟站在孔豫州身旁,一雙深邃的眼睛正打量著駐守的官軍。
白玉川挺起胸膛,手持落葉青鋒劍,一個魚躍跳上了點將臺,高聲道:“百人將 白玉川愿往!”
周圍的兵士相互打量了半天,過了片刻,其他六位兵士也跳上了點將臺。
孔豫州打量了我們幾位,目光變得越發和藹,忽然走到白玉川面前,低聲道:“汝體質如此嬴弱,黃巾賊聲勢浩大,屠戮成性,今恐一去必不返矣。子不若留守城中,以待佳音。”白玉川先行禮,后敬聲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今大敵當前,君子必傾其力以助公義。吾必不負豫州所托!”
豫州見白玉川去意已決,也便不再勸阻,吩咐左右拿上七件珍藏的寶甲。
白玉川拿著手中的戰神龍鱗甲,看著滿城的將士,他看到了大家對生存的渴望。此刻,他們七個人就仿佛是滿城將士的希望,也許他們只是救命稻草,也許他們沖出城門的那一刻,面對他們的就是一排排無情的箭矢。此刻,他才意識到,他是害怕的。這一刻,在他穿上這件沉重的鎧甲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他肩負的責任有多么重大。他手持著那柄落葉青鋒劍,默默的騎上那匹大宛馬。不一會兒,大家都整備完畢了,太史慈看看隨行的死士,長吼了一聲:“開門!!!”這時,兩邊的兵卒放開了攔門栓的柱梁。
城門打開了。
白玉川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慢慢打開的城門,城門那邊一片片手持樸刀的黃巾賊將城門口團團圍住。此刻他們七個人和太史慈在人群中顯得那么渺小。他們背后的城門馬上也關閉了。他們只有一條活路,就是沖破包圍。
這時,太史慈停住馬,將雙戟舉過頭頂,大吼一聲:“東萊太子義在此,誰敢擋我?”
只見敵軍中人影躥動,一人手持鰲頭大斧,停馬于陣前,尖聲說道:“今吾上將軍管亥領軍十萬,汝等何不速降,尚可免死。”
白玉川拍了下大宛馬,對著太史慈恭敬的說道:“將軍且速去,殺雞焉用牛刀。”說完,已經立馬于陣前。
“汝乃何人,安敢圖豫州之州郡?”玉川正聲道:
那人尖聲笑道:“來將通名?”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東萊太史慈是也!”玉川靈機一動,大聲道:
只見那人突然面色大喜,對著周圍的啰羅大喊道:“這人便是之前突入城的太史慈。不想原來這廝是這等瘦弱模樣,孔融帳下無人,欲用此人破吾陣密會劉備。今誰能生擒這廝,吾必上報管將軍,賞賜不薄。”
這時,黃巾賊慢慢將數人團團圍住,矛頭更指向了白玉川。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下一回 玉川只手擒管亥,子義疾馬會玄德。
(2009-0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