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時攝影至今已經擁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1909年,尚·柯曼登(Jean Comandon)將延時攝影運用于生物拍攝,人類第一次用幾十秒的時間記錄下雛菊數次盛開閉合。十多年后,“高山電影”開創者阿諾德·弗朗克(Arnold Fanck)選擇在《The holy mountain》(圣山)中用延時攝影拍攝云朵的快速移動。但這并非延時攝影首次出現于電影,早在1897年,喬治·梅里愛就將這種拍攝手法運用到影片《家樂福歌劇院》(Carrefour De L’Opera);
接著Dr.John Nash Ott探索出用光照控制植物運動拍攝植物“跳舞”,并將畢生精力傾注于紀錄片《探索頻譜》(Exploring the Spectrum);牛津科學電影研究所(Oxford Scientific Film Institute)發展出能夠進入、穿過極小地方的縮時攝影及慢動作拍攝系統;1983年Godfrey Reggio導演的《Koyaanisqatsi》 (失衡生活)第一次讓延時攝影幾乎覆蓋了整部影片;其攝影師幾年后制作的《Chronos》從過去的文明搖籃一直拍攝到現代巴黎,梵蒂岡、獅身人面像、大金字塔等50多個景觀變化堆砌其中,并以時間之神柯羅諾斯為之命名,至今仍在探索頻道反復播放。
從黑白放大機到手機
通過低速幀速率獲得影像再以正常的速率播放,將數小時的影像凝聚于幾十秒鐘,這門“壓縮時間的藝術”向人們呈現出肉眼無法觀察到的事物變化。以定時、間斷記錄并以明顯變化的影像再現景物震撼人心的魅力,延時攝影很難不讓人感嘆“細微之處神的存在”。
里強也愛極了這門藝術。
從初中擁有自己的暗房,走進攝影大門的里強再也沒想過離開。勤工儉學攢來黑白放大機,沖膠卷放照片的興趣延續至今。“人生就是一場旅行,日常生活所到之處皆是如此,而攝影是紀錄人生、觀察世界最直觀的形式。”憑借這樣的信念,游歷過的國家、走過的城市、經歷過的時光被他凝聚成一幅幅攝影作品。
如果你稍微對攝影器材有所關心就會發現,從需要16節五號電池的第一臺數碼相機到手掌大的民用型數碼相機、從單反到微單,攝影設備在顯著提升圖像質量的同時一直在向小型化、便攜化發展。里強相信終有一天拍攝設備會更加便攜,比如——手機。
《瞬間·永恒》——對“頭頂燦爛星空”的眷戀。
2012年10月,里強帶領13位聯合創始人共同創立努比亞品牌,一直致力于推動手機攝影的發展。希望手機能提供更加專業、完美的攝影體驗、讓每個人都能通過手機獲得單反相機的拍照體驗和創作樂趣,成為了他當下的目標之一。
西藏農家旅館的女主人正凝神望向窗外,斑駁的木板墻和鮮紅衣物襯托著她的溫柔眼神;山西乾坤灣的寧靜夏夜,漫天星辰運轉畫下軌跡深淺不一;新疆禾木的河面上落葉隨流而動,未覺早春已是深秋難免觸景生情;以光源為畫筆、手機為畫板,共同完成空間中光繪攝影……里強一直在嘗試用手機記錄這些轉瞬即逝的美妙瞬間。
2014年7月4日,北京天文館收藏了一副名為《瞬間·永恒》的攝影作品。拍攝于西藏達孜縣、運用20分鐘長曝光鏡頭的這幅作品,是人類歷史上第一次用手機成功拍下璀璨銀河。《瞬間·永恒》記錄的星云浩渺,是里強對“頭頂燦爛星空”的眷戀。
與此同時,“星空之約”在七個城市接連開始——北京、延安、海南、哈爾濱、大理、銀川、濟南,粉絲們匯集各地野外用手機記錄星空。2014年12月14日正值雙子座流星雨,一名參加“星空之約”的手機攝影者登上海拔4200米的梅里雪山觀景臺,拍攝出獨屬于香格里拉夜空流星。月光映射出卡瓦格博峰輪廓,一顆流星劃破天際,記錄下這一瞬間并沒用上多少設備,有的只是一部手機。
300多個場景、9天時間濃縮成了3分40秒的《My PragueMyself》
里強一直在探索用手機進行延時攝影的界限。上世紀前葉詹姆斯·希爾頓寫下《消失的地平線》,講述四名西方人闖入神秘的中國藏區經歷了一系列不可思議的事件,終造就了西方“世外桃源”香格里拉。以此為名,努比亞用延時攝影記錄下藏區冰雪消融、云卷日落和星空軌跡。
布宜諾斯艾利斯切格瓦拉雕像的基座上鐫刻著“Hasta la Victoria,Siempre!”(“直到永恒的勝利”),向這位象征自由的革命者致敬的同名延時攝影作品將鏡頭則對準委內瑞拉,展現南美的自然和人文風光。
最新的延時攝影作品《My Prague Myself》則將鏡頭對準浪漫自由的布拉格,布拉格廣場、人骨教堂、火藥塔、伏爾塔瓦河、查理橋、列儂墻、黑堡……這些標志建筑在作品中一一得以呈現。云舒云卷、人來人往,細節中凝聚的布拉格精神不曾消逝。
自1863年創立以來,斯拉維亞咖啡館(Café Slavia)一直是捷克首都最受歡迎的咖啡館,卡夫卡、里爾克、德沃夏克都是這里的常客,米蘭昆德拉正是在此寫下《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在《My Prague Myself》中斯拉維亞咖啡館變成了作品呈現的重要生活場景之一;源出波希米亞西南部的伏爾塔瓦河是捷克最長的河流,為了拍攝這一場景工作人員在河邊架了6臺My Prague手機,甚至引發當地居民圍觀……300多個場景、9天時間、創始人與聯合創始人的親自參與,共同拍攝出3分40秒的《My PragueMyself》。
里強骨子里的文藝與Prague的浪漫
如果你看得夠仔細,里強所帶領拍攝的這部作品中,蝸牛爬過的城堡正是曾出現在電影《迷失布拉格》中的場景。始建于公元10世紀的高堡被稱為布拉格發祥地,卡夫卡逝世后也沉睡于此。
庇佑過莫扎特、斯美塔那、哈維爾的布拉格至今仍保持了濃郁的文化氣氛,眾多的歌劇院、音樂廳、博物館、美術館、圖書館、電影院等文化機構不間斷舉辦年度文化活動,崇尚自由文藝的獨特氣質,剛好與努比亞于捷克時間7月8日發布新品My Prague的自由浪漫文藝色彩不謀而合。與其說不謀而合,不如說努比亞從誕生之初就承襲了文化血統,并將其融匯貫通于品牌調性。My Prague手機,更是將發揮到這種氣質淋漓盡致。
如果想要了解這些作品,找到里強對攝影的感悟,“里強”這個名字可能幫不上你。在努比亞創始人和努比亞總裁的身份之外,@White_Satin 這個身份是“攝影師”里強分享眼中的世界的新通道。在@White_Satin這個微博賬號上已經發布了不少以布拉格主題的作品,每一條都以米蘭昆德拉作品的句子抒發心境。最新一條似乎是在委婉表達對布拉格崇敬和愛意——“重要的是,她在他生命當中,留下的那道燦爛而神奇的印記,無人可以奪走。”
(新聞稿 2015-07-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