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寧波一位大四學生因為貸款從5樓跳了下去,幸好樓下有個車棚,雖然有多處骨折和挫傷,但是保住了一條命。
又一起大學生貸款跳樓事件發生了,閃貸君在想:為什么本應該是救人救急的貸款,卻變成了逼人跳樓自殺的兇手?
據相關報道了解:跳樓的小蔣今年才22歲,是一名大四學生,周圍的同學都開始實習工作了,他卻躺在醫院接受治療。
1.“以貸養貸”讓他身陷高額債務
大一那年,22歲的小蔣借了3000元,就是這3000元讓他走上了險些毀滅之路。
3000元對于一個沒有工作、沒有額外收入來源的學生來說,的確是一筆不小的款子。還款日將近,小蔣慌了神,總不能問家里伸手要錢吧?
于是他開始接觸其他貸款平臺,通過“以貸養貸”的方式竟然維持了3年。表面上看似沒有什么問題,但小蔣也意識到:自己已經還不起了,拆東墻補西墻的行為就是在惡性循環,遲早有一天這個惡性循環會崩盤。
果不其然,由于多起學生貸款案件引發社會眾議,2017年7月份,網貸整改,大學生不能貸款了。
滾雪球式的借款方式讓小蔣已經從大一的3000元變成了2萬元,萬般無奈之下,小蔣接受了一些陌生人的借款服務:
打了4800元的借條,到手1600元,6天內還款只收2400元,6天內不還就收4800元。這樣的借款方式,使得小蔣從2萬元的債款變成了6萬元。
為了快速將這6萬元還清,小蔣找到了一個聲稱可以“一次性還清債務”的群,專程趕到了南京拿到了1萬元的款項,卻寫下了1萬9的欠條!
接著他又獲得了4萬4的貸款,寫下了13萬的欠條。幾番操作后,原來在多個平臺欠下的6萬元可以還上了。
2.15萬的債務逼他選擇自殺
還完了幾家貸款平臺的欠款后,小蔣突然想通了:這將近15萬的欠款是找人打欠條借下來的,死了就不用還了。既然這樣,干脆一了百了,也不用給家里人增加負擔。
從5樓縱身一躍的那一刻,閃貸君想到了很多因為還不上欠款自殺的學生,他們本該是迎接未來的時刻卻因為貸款選擇了死亡。有的人其實只是借了幾千元,最后滾啊滾變成了十幾萬、幾十萬。到底是貸款害了他們,還是他們的需求使貸款變了味兒?
無論是教育部還是銀監會都有明文規定,任何網絡貸款機構都不允許向在校大學生發放貸款,但是直到現在還有大學生成為貸款的受害者。2017年年末,“零學費求職培訓”成為又一輪新式的“校園貸”。
閃貸說事兒 監管部門對校園貸“下重手”,雖然有很多校園貸退出校園市場或者轉型開展其他業務,但仍有部門機構冥頑不靈,不僅不對業務模式進行改變,反而變相升級為“求職貸”、“培訓貸”、“整容貸”、“創業貸”,以這些幌子吸引學生上鉤。
也有很多人認為:網絡機構沒有原罪,高利貸、跳樓自殺和裸條放款事件造成的不良影響,不能只將責任歸咎于網貸機構;更應該將關注的重點轉向學生群體,他們都是成年人卻沒有相關防范意識,理應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閃貸君認為,“無原罪”這一說法看上去十分合理,因為“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闡述的仿佛也是這個道理。如果大學生有防范意識,就不會貿然去多個網貸機構借錢造成負債累累的局面;然而網貸機構之所以能開辟校園市場,和他們本身低門檻、輕審核(甚至不審核)的業務模式有極大的關系,大學生們看準了某些平臺寬松,于是敢于一而再再而三地借錢,有的學生甚至只憑一個手機號就能成功在網貸平臺注冊借到幾千元。
準入門檻之低、申請流程之快、授信額度之高,正好應對了大學生的需求,他們雖然成年卻無太多金融風險知識和經驗;沒有工作和合理的收入卻有不小的支出需求;這些網貸機構的出現無異于“雪中送炭”,讓眾多大學生聞風而來,卻在日后才意識到當時的行為不過是“飛蛾撲火”。
所以在閃貸君看來,網貸機構進行必要的整治是一個方面,不僅要規范貸款的準入門檻和審批流程,還要建立合理合法的還款方式,這樣可以有效避免大學生因為催收走向歧路。
另一個方面是對大學生進行相關宣教,幫助大學生樹立金融風險意識;大學生自己也應該提高警惕,即使急需用錢也應該尋找合法規范的貸款機構,如果一個平臺可以隨隨便便給你放款,那么其安全程度就值得考慮了,在這樣不安全的平臺借錢就是鋌而走險!
(新聞稿 2018-01-09)